第67章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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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可能
說話人是嚴宿的初中同學，叫薛樂，和嚴宿關系挺不錯的，他們相處的時候面對面大家都笑呵呵的，大概也是沒想到祁雲巋的實力竟然和嚴宿不相上下。
面對聽到的吐槽，祁雲巋站在不遠處心想：謝謝誇獎。
他又高高興興去找嚴宿吃飯了。
競賽整體過程就半個月不到，但對於高三來說可是很長一段時間，從初賽打到覆賽打到決賽，最後決賽時還有各大高校的領導過來查看，其中也有華大的。
他們過來就是為了大學招新的門檻券，嚴宿自然受到關註，祁雲巋沒想到自己也會被點到。
華大的領導對他很感興趣，並且和他們推薦了華大，和領導聊完後出門祁雲巋都覺得腳下的步履虛浮了幾分。
他忙拽著嚴宿的胳膊：“嚴哥……”
嚴宿讓他抓：“嗯？”
“我、我就是感覺，我在做夢”祁雲巋望天，太陽漸落，夕陽泛著黃暈，這個點的溫度比白天低了很多，空氣卻很幹爽，已經過了春天的濕潤。
他們迎著夕陽並肩往食堂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還和這裏學校原本的學生吃完飯回來撞上，這裏的學生吃完飯回教室，他們卻是往食堂去在人群中逆行。
當他們走過人群，紛紛引來矚目。
這個年紀意氣風發的少年最有魅力，夕陽的光金燦燦籠罩著他們，他們身上的自信，張揚張露無疑，最是令人向往。
祁雲巋真是一路笑到食堂的，打了飯和嚴宿對坐下來嘴角還咧著，還給嚴宿夾了幾塊自己的肉，又被嚴宿夾回來。
嚴宿望過來，祁雲巋說：“就是覺得很不真實，以前老祁總說讓我考華大，還給我定下了專業，在知道我選全文時又擅自給我改了選科，我那時候覺得我要是選全文可能還有一點可能考上，改了選科後，基本沒有希望。”
“不過沒想到現在還能提前被華大的教授記得名字”祁雲巋握著筷子戳了戳米飯，“真的感覺跟做夢一樣，我現在理科成績也上來了，感覺所有事情都在變好！”
頓了頓，他又說：“不過這一切還得謝謝你，多虧了你嚴哥！因為認識你，我才能變成這樣！”
“不是因為我”嚴宿搖了搖頭，“你一直都有這樣的能力，沒有我，你一樣可以考上。”
“那不一樣，那也是因為你，多謝你嚴哥。”說著，祁雲巋有湊近神秘兮兮對著嚴宿耳邊說，“謝謝你，哥哥。”
嚴宿拿筷子的手一頓，擡眼看過來。
祁雲巋笑嘻嘻收回手：“我是覺得我還年輕，未來有無限可能，不一定非要考華大這條路，最主要的是，並不是我自己想考，是老祁的心願。或許嚴哥你說得對，我一直有能力，不管怎麽樣我都有能力掌握我自己的人生，我還年輕，一切皆有可能。我之前是這麽想的，現在也是，我現在下定決心了，我要考華大！”
他對上嚴宿的目光，挑眉：“和你一起。”
嚴宿唇角微勾：“好。”
頭腦發熱過頭後，祁雲巋才察覺到周圍比平時過多的視線，他掃過去對上很多陌生的目光，他壓低了聲音問：“嚴哥，是我的錯覺嗎？他們好像一直在看著我。”
嚴宿：“應該不是。”
“奇怪了，他們幹嘛這麽看著我？”祁雲巋不解，“我幹什麽了嗎？”
嚴宿頓了頓，還是慢吞吞說：“大概是，你剛才笑的太傻了。”
“放你的屁”祁雲巋平時和高朗他們懟慣了，聞言下意識反駁出口，話音一落他才反應過來他懟的不是高朗，而是嚴宿。
祁雲巋眨了眨眼，有點後知後覺不對勁，剛想開口補救，就聽嚴宿輕笑一聲。
祁雲巋楞神看過去，嚴宿嘴角還帶著明顯的笑意未散。
四目相對，祁雲巋也忍不住笑了。
自從第一次懟過嚴宿後，祁雲巋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確實想不到平日裏這麽正正經經一絲不茍的嚴宿私底下也能開玩笑。
不過對比嚴宿還能每天晚上壓著他親，祁雲巋知道自己還需要再了解嚴宿一點。
戀愛中的感覺是十分精彩的，都有一見鐘情這種完全是陌生人在一起的可能，相比之下，他們不算陌生，但也不算特別熟悉。
祁雲巋需要了解嚴宿的地方很多，嚴宿需要了解他的地方也是一樣，他們隨著相處越來越熟悉，逐漸養成很深很深的默契。
這趟競賽，祁雲巋最後的總結就是：來的太值了。
不僅拿到了華大門檻，還能和嚴宿這麽親密在一起。
這可謂是名利雙收啊。
導致祁雲巋收拾東西回學校前都還有點舍不得。
他們在這裏就住了一段時間，沒有多久，收獲的東西多多了，祁雲巋邊收拾東西邊嘆氣。
嚴宿聽他連嘆了三次氣，正想開口耳邊就被親了下。
嚴宿一頓，祁雲巋若無其事親完後又嘆氣。
“真的不想回去啊”他提好包，“哎，住在這裏多隨意自在，還能想和男朋友親就和男朋友親，回去了還有那麽多人……”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男朋友撈過去狠狠親老實了。
回去路上一車人，他們坐的位置在窗邊，祁雲巋坐的累了，之前兩個人時想賴就賴在嚴宿身上，這會兒剛靠過去就反應過來還有這麽多人在，於是只能板正身體坐直。
剛坐就被嚴宿推了推腦袋。
嚴宿：“靠著吧。”
“……哦”祁雲巋把腦袋挪上去。
他們腿貼在一起，祁雲巋閉著眼，他能感覺到垂落的手指被輕輕碰了碰，對方見他沒反應，又捏了捏。
祁雲巋微微勾起嘴角，趁嚴宿不註意反手薅了一把嚴宿的手腕。
剛想逃又被嚴宿抓回去。
祁雲巋睜開眼，眼中並無睡意。
他笑了笑露出小虎牙，拿起手機打字。
發出去的那一刻，嚴宿就收到了消息。
【沒有感情的學習機器：幹什麽呢這是？】
嚴宿沒回覆，祁雲巋原本等著，他立刻反手刷了十幾張表情包。
口袋裏的手機嗡嗡響，震地嚴宿不得不又拿出來。
【沒有感情的教學機器：想你。】
祁雲巋看了一眼，是嚴宿回覆他第一句問的話。
“……靠”祁雲巋沒忍住低罵出聲，抓著手機的力道都緊了幾分。
他咬牙回覆【你犯規啊嚴一等獎。】
這次比賽他們都拿到了一等獎，對此何潔高興得不得了，還專門帶著他們出去搓了一頓，當時一種其他去競賽的人也在，大家都開玩笑喊他們一等獎。
嚴宿看到他的消息，反手抓著他的手，摁住不讓他動。
嚴宿同樣低聲說：“別鬧了，休息。”
嚴宿一壓低聲音落在祁雲巋的耳朵裏就格外泛著癢意，根本聽不了，祁雲巋紅著耳根從嚴宿肩膀上擡起頭，扭向窗外。
騷不過。
半晌他的手又被握住了。
他側眼和嚴宿對視，在他覺得不舍的不習慣的同時，嚴宿也有相同的感覺，只不過沒有特別表達出來。
一回到學校他們還沒進班就遠遠聽到了十三班的熱鬧聲，這一層樓都很熱鬧，高朗他們早早等在班門口迎接他們。
祁雲巋被這整陣仗弄得哭笑不得。
“歡迎我們祁哥嚴哥競賽歸來！”高朗說著，手拿兩束花遞給他們。
“……你這花別是在花壇裏摘的吧。”他在學校裏看到過，聞言陳遠罵，“對啊！我就說不要摘這多拉胯啊。”
“滾”高朗撞了他一下，“我們這段時間被壓榨的還不夠多嗎，我倒是真的想給他們買束好的，我哪裏有時間。祁哥嚴哥，心意到了就好啊。”
就他這嘻嘻哈哈的樣子，好意思談心意，祁雲巋面上笑著接過：“……那謝謝你啊。”
嚴宿在旁看著他們鬧，這一層樓實在吵，引得鐘梁也過來了，他轉了一圈，他們才安靜下來。
半個月在外面，班級裏發生了比較大的變化，祁雲巋看了一圈，發現少了一個人，稍微找了一下才發現是項俊彥。
班裏座位順序也換過了，高朗坐的比較近，有之前的事情在，祁雲巋戳了戳他的肩膀遞過去一張紙條問他項俊彥怎麽不在了。
高朗沒一會兒扔過來一個紙團，祁雲巋展開辨認了一會兒才認出他的字。
高朗說項俊彥在他們競賽的期間，休學了。
休學。
祁雲巋心底一沈。
他下意識看向嚴宿，嚴宿正低頭，見狀也擡眼看過來，四目相對祁雲巋抿唇把紙條遞過去。
嚴宿看了二人一起沈默。
其實這個結果他並不是沒有想到，只是之前覺得已經發生過一輪又一輪的事情，陳斌突然轉學走，就這麽一件小插曲外，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應該能和往常一樣。
可能祁雲巋想的太簡單了，這件事情單這麽看過去好像是這樣，但項俊彥現在的心態他不清楚，不過一定是不好的。
這讓祁雲巋想到了自己，有前車之鑒，祁雲巋在一早發現自己對嚴宿的感情時下意識選擇逃避，也是因為他從來沒經歷過，又有這麽一個例子，很難讓他堅定下來。
他不禁想想和他嚴宿的未來。
當初他換位思考如果真的發生什麽事情，他如果是項俊彥，他根本受不了，嚴宿現在的狀況也不能承受這樣的代價。
祁雲巋面對黑板發呆，這種紛亂的思緒在得知項俊彥也走了之後持續了好一會兒，然後都被壓下。
既然已經挑明，嚴宿也喜歡他，那就一定要走下去。
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考完他們想怎麽在一起就怎麽在一起。
現在他不可能這麽簡單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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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高高興興去找嚴宿吃飯了。
競賽整體過程就半個月不到，但對於高三來說可是很長一段時間，從初賽打到覆賽打到決賽，最後決賽時還有各大高校的領導過來查看，其中也有華大的。
他們過來就是為了大學招新的門檻券，嚴宿自然受到關註，祁雲巋沒想到自己也會被點到。
華大的領導對他很感興趣，並且和他們推薦了華大，和領導聊完後出門祁雲巋都覺得腳下的步履虛浮了幾分。
他忙拽著嚴宿的胳膊：“嚴哥……”
嚴宿讓他抓：“嗯？”
“我、我就是感覺，我在做夢”祁雲巋望天，太陽漸落，夕陽泛著黃暈，這個點的溫度比白天低了很多，空氣卻很幹爽，已經過了春天的濕潤。
他們迎著夕陽並肩往食堂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還和這裏學校原本的學生吃完飯回來撞上，這裏的學生吃完飯回教室，他們卻是往食堂去在人群中逆行。
當他們走過人群，紛紛引來矚目。
這個年紀意氣風發的少年最有魅力，夕陽的光金燦燦籠罩著他們，他們身上的自信，張揚張露無疑，最是令人向往。
祁雲巋真是一路笑到食堂的，打了飯和嚴宿對坐下來嘴角還咧著，還給嚴宿夾了幾塊自己的肉，又被嚴宿夾回來。
嚴宿望過來，祁雲巋說：“就是覺得很不真實，以前老祁總說讓我考華大，還給我定下了專業，在知道我選全文時又擅自給我改了選科，我那時候覺得我要是選全文可能還有一點可能考上，改了選科後，基本沒有希望。”
“不過沒想到現在還能提前被華大的教授記得名字”祁雲巋握著筷子戳了戳米飯，“真的感覺跟做夢一樣，我現在理科成績也上來了，感覺所有事情都在變好！”
頓了頓，他又說：“不過這一切還得謝謝你，多虧了你嚴哥！因為認識你，我才能變成這樣！”
“不是因為我”嚴宿搖了搖頭，“你一直都有這樣的能力，沒有我，你一樣可以考上。”
“那不一樣，那也是因為你，多謝你嚴哥。”說著，祁雲巋有湊近神秘兮兮對著嚴宿耳邊說，“謝謝你，哥哥。”
嚴宿拿筷子的手一頓，擡眼看過來。
祁雲巋笑嘻嘻收回手：“我是覺得我還年輕，未來有無限可能，不一定非要考華大這條路，最主要的是，並不是我自己想考，是老祁的心願。或許嚴哥你說得對，我一直有能力，不管怎麽樣我都有能力掌握我自己的人生，我還年輕，一切皆有可能。我之前是這麽想的，現在也是，我現在下定決心了，我要考華大！”
他對上嚴宿的目光，挑眉：“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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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宿：“應該不是。”
“奇怪了，他們幹嘛這麽看著我？”祁雲巋不解，“我幹什麽了嗎？”
嚴宿頓了頓，還是慢吞吞說：“大概是，你剛才笑的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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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中的感覺是十分精彩的，都有一見鐘情這種完全是陌生人在一起的可能，相比之下，他們不算陌生，但也不算特別熟悉。
祁雲巋需要了解嚴宿的地方很多，嚴宿需要了解他的地方也是一樣，他們隨著相處越來越熟悉，逐漸養成很深很深的默契。
這趟競賽，祁雲巋最後的總結就是：來的太值了。
不僅拿到了華大門檻，還能和嚴宿這麽親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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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這裏就住了一段時間，沒有多久，收獲的東西多多了，祁雲巋邊收拾東西邊嘆氣。
嚴宿聽他連嘆了三次氣，正想開口耳邊就被親了下。
嚴宿一頓，祁雲巋若無其事親完後又嘆氣。
“真的不想回去啊”他提好包，“哎，住在這裏多隨意自在，還能想和男朋友親就和男朋友親，回去了還有那麽多人……”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男朋友撈過去狠狠親老實了。
回去路上一車人，他們坐的位置在窗邊，祁雲巋坐的累了，之前兩個人時想賴就賴在嚴宿身上，這會兒剛靠過去就反應過來還有這麽多人在，於是只能板正身體坐直。
剛坐就被嚴宿推了推腦袋。
嚴宿：“靠著吧。”
“……哦”祁雲巋把腦袋挪上去。
他們腿貼在一起，祁雲巋閉著眼，他能感覺到垂落的手指被輕輕碰了碰，對方見他沒反應，又捏了捏。
祁雲巋微微勾起嘴角，趁嚴宿不註意反手薅了一把嚴宿的手腕。
剛想逃又被嚴宿抓回去。
祁雲巋睜開眼，眼中並無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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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去的那一刻，嚴宿就收到了消息。
【沒有感情的學習機器：幹什麽呢這是？】
嚴宿沒回覆，祁雲巋原本等著，他立刻反手刷了十幾張表情包。
口袋裏的手機嗡嗡響，震地嚴宿不得不又拿出來。
【沒有感情的教學機器：想你。】
祁雲巋看了一眼，是嚴宿回覆他第一句問的話。
“……靠”祁雲巋沒忍住低罵出聲，抓著手機的力道都緊了幾分。
他咬牙回覆【你犯規啊嚴一等獎。】
這次比賽他們都拿到了一等獎，對此何潔高興得不得了，還專門帶著他們出去搓了一頓，當時一種其他去競賽的人也在，大家都開玩笑喊他們一等獎。
嚴宿看到他的消息，反手抓著他的手，摁住不讓他動。
嚴宿同樣低聲說：“別鬧了，休息。”
嚴宿一壓低聲音落在祁雲巋的耳朵裏就格外泛著癢意，根本聽不了，祁雲巋紅著耳根從嚴宿肩膀上擡起頭，扭向窗外。
騷不過。
半晌他的手又被握住了。
他側眼和嚴宿對視，在他覺得不舍的不習慣的同時，嚴宿也有相同的感覺，只不過沒有特別表達出來。
一回到學校他們還沒進班就遠遠聽到了十三班的熱鬧聲，這一層樓都很熱鬧，高朗他們早早等在班門口迎接他們。
祁雲巋被這整陣仗弄得哭笑不得。
“歡迎我們祁哥嚴哥競賽歸來！”高朗說著，手拿兩束花遞給他們。
“……你這花別是在花壇裏摘的吧。”他在學校裏看到過，聞言陳遠罵，“對啊！我就說不要摘這多拉胯啊。”
“滾”高朗撞了他一下，“我們這段時間被壓榨的還不夠多嗎，我倒是真的想給他們買束好的，我哪裏有時間。祁哥嚴哥，心意到了就好啊。”
就他這嘻嘻哈哈的樣子，好意思談心意，祁雲巋面上笑著接過：“……那謝謝你啊。”
嚴宿在旁看著他們鬧，這一層樓實在吵，引得鐘梁也過來了，他轉了一圈，他們才安靜下來。
半個月在外面，班級裏發生了比較大的變化，祁雲巋看了一圈，發現少了一個人，稍微找了一下才發現是項俊彥。
班裏座位順序也換過了，高朗坐的比較近，有之前的事情在，祁雲巋戳了戳他的肩膀遞過去一張紙條問他項俊彥怎麽不在了。
高朗沒一會兒扔過來一個紙團，祁雲巋展開辨認了一會兒才認出他的字。
高朗說項俊彥在他們競賽的期間，休學了。
休學。
祁雲巋心底一沈。
他下意識看向嚴宿，嚴宿正低頭，見狀也擡眼看過來，四目相對祁雲巋抿唇把紙條遞過去。
嚴宿看了二人一起沈默。
其實這個結果他並不是沒有想到，只是之前覺得已經發生過一輪又一輪的事情，陳斌突然轉學走，就這麽一件小插曲外，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應該能和往常一樣。
可能祁雲巋想的太簡單了，這件事情單這麽看過去好像是這樣，但項俊彥現在的心態他不清楚，不過一定是不好的。
這讓祁雲巋想到了自己，有前車之鑒，祁雲巋在一早發現自己對嚴宿的感情時下意識選擇逃避，也是因為他從來沒經歷過，又有這麽一個例子，很難讓他堅定下來。
他不禁想想和他嚴宿的未來。
當初他換位思考如果真的發生什麽事情，他如果是項俊彥，他根本受不了，嚴宿現在的狀況也不能承受這樣的代價。
祁雲巋面對黑板發呆，這種紛亂的思緒在得知項俊彥也走了之後持續了好一會兒，然後都被壓下。
既然已經挑明，嚴宿也喜歡他，那就一定要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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